傅九城捏着她的下颌让她张了嘴,原本桃粉的唇瓣被咬成了红色,还有清晰的牙印落在上面。
你放开我。她用力推他的手臂,挣扎着要从他腿上离开。
傅九城捏着她两只手腕扭到身后,低头靠近:喝了多少酒?
她一下偏头避开。
看来酒醒了。他松开她的手腕坐直,不等她再开口便掌了她的腰起身。
放她到桌案上,性器抽离,又弯腰撑了一臂在她身侧,右手穿过亵衣缝隙的同时缓缓顶到底:运灵调息。
呜东珠轻轻叫出声,本能抓住了他伸进衣里的手臂,羞愤欲死。再低头瞧见自己亵衣大敞,肚兜歪歪斜斜挂在一旁,便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她胡乱地踹着他的小腿,又想翻身从另一边躲:我、我不要银子了还不成吗?你放我离开我不我今天不双修
不成。傅九城捏她绵软的乳,趁她受惊抽出手,剥了她上衣,又拉开她的腿,顶得一次比一次更重。
东珠恼羞成怒,偏双腿被他掌控,穴里的酸麻也积聚得越来越多,一开口便是支离破碎的混乱与不堪,她不得不重新咬住唇。
泪眼婆娑。这种感觉实在是难捱,再想起花月夫人的那番话,她便抗拒得不行,她怎么可能会被傅九城弄得很快活?不,应该说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怎么可能是快活?
绝对不可能。
他又低头靠过来:你乖一点,好好运灵,不然待
东珠想也不想便咬住了他的唇。
她咬得用力,唇齿间须臾便有血腥味弥漫,但当她松开了牙齿要后退时,他却忽然捏住她脸颊。刚刚分开的双唇又重新贴到了一块儿,他的舌头穿过她无法合拢的齿关伸进她嘴里。
东珠呜咽,昂着下巴伸舌去推挡,结果却被他的舌头卷住了含吮。
若不是他很快松开,东珠怕是要被自己憋死。可不等她松口气,他便又抱了她离开桌案向外走。
想起自己上身还赤裸,东珠惊慌到失声,双臂死死抱住他脖颈,两条腿也挂到了他腰上:你你疯了吗?我你
傅九城取了自己的大氅给她罩上,低头看去,她难得乖巧地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只有眼神依旧难驯。
推开书房的门,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便传进了耳中。
东珠下意识偏头,恰见一朵朵绚丽的烟花绽放在天空。
堵在身体里的肉刃便于此时向外抽离,忽的下一瞬又重重顶入,他扶在腰上的手也松开,东珠一时向下坠,猛地让他顶入到更深。
灵海里的烟花也刹那间炸开。
东珠躬身,脑袋抵在他的肩头喘息不止。
回到卧房,傅九城将人丢到榻上,扒了她身上仅剩的长裙,圈着她的脚踝把试图逃跑的小姑娘拉回到身下。
他垫了两个软枕到她臀下,打开腿低眸打量,她刚刚泄过一波,入口被润得湿滑水亮,还在向外吐着水,但原本粉润的穴还是被他弄得微微红肿。
他握着她的腿根摩挲,怎么可以娇成这样?
傅九城屈膝压住她的腿,抬手解了自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