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死,却绝望地发现快感变得更加强烈。每被像马一样顶撞一下,被狠狠拍屁股一下,简直像是打进了灵魂里,激起一层层令人战栗的涟漪,让他除了淫叫连连外什么都做不出来。
“小淫马跑得太慢了,是嫌我肏得不够快吗?”风久又坏心眼地问道。
骆云呻吟呜咽着摇头,可风久却拉着项圈迫使他仰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掐住了挺立的乳头,用力一拉——
“呜呜呜呜!!!”
眼泪随着口水一起迸出,迎接他的是身上更加用力的肏干,“跑得快一点!要不然我就会继续惩罚小淫马,知道了吗?”
骆云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和辨别的能力,为了不再被蹂躏乳头,身体听话地晃动起来,屁股随着抽插和自发的摇摆颤动不已,雪白的臀肉被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骆云迎合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生疏又放荡。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随着再一次肏到小穴里敏感的骚点,骆云身体绷紧射了出来,后穴也往外一股股喷水,竟是又一次被肏到前后一起高潮。高潮的穴肉抽搐着狠狠绞着阳具,却被风久挺动腰部更加凶狠地破开。
“啊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呜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啊嗯嗯啊……”
骆云被肏得浑身抽搐抽泣不止,可怕的快感几乎快要让他晕死过去,身后速度力度不减反增的肏干让他有一种快要被肏烂的错觉,整个人像一块被肏透的软肉,求饶过后又只能陷入无意义的嗯嗯啊啊之中。
不行了……真的要死了……骆云泪眼朦胧地想到,他喊得嗓子都已经沙哑,一向白皙清冷的身体每一处都泛着情欲的绯红,乳头和双股间更是糜烂不堪,精液和喷出来的淫水混合着湿透了身下的床单。
隐约间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问,“谁是小淫马?”
“嗯嗯……我嗯……我是小淫马……”
“谁是小母狗?”
“我……嗯啊啊……我是小母狗嗯呜啊啊……”
“你是谁的小母狗?”
骆云睁开被泪水浸得朦胧模糊的双眼,喘息呻吟着努力想了想,“嗯嗯……是风久的……我……是风久的小母狗……”
“真乖。”
随着一阵对骚心强有力的碾磨,小穴又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淫水,骆云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感到白光一闪,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