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手里的袋子:“我来还衣服。”
骆云对她参加晚宴这件事不可谓不尽心尽力,从服装到搭配的首饰都透着他本人的风格——内敛且耀眼。费了这么多心思换来的却只有无情的几句嘲讽,任凭是谁也难以接受。
风久自认为脾气不错,但如果角色互换,那个嘲讽她的人可能现在坟头草已经三米高了。
又过了很久,门才响起打开的声音,接着通讯器就被挂断。风久耸耸肩,坦然地拉开门走进去。
骆云一向喜欢简洁,偶尔摆放一些透露出喜好的装饰品。但今天的客厅却格外凌乱,像是被谁发泄地打砸过一通般。
到处都没有骆云的影子,只有浴室传来水声,风久敲了敲浴室的门,里面传来冷漠沉闷的声音:“把东西放在客厅,你就可以走了。”
风久嗤笑一声:“把我勾引到这里来,还想让我走?”
接着她用力一推,被反锁的门就像从未锁过般豁然打开,氤氲蒸汽中的美好肉体出现在她面前。
骆云慌乱地扯下浴巾围在自己腰上,脸色透着愤怒和难堪,“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明知道我想把你吃干抹净,还趁着我来的时候故意进浴室里洗澡,引我过来看你,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骆云气结,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见风久走来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你要干什么?唔……”
风久压下骆云的脖子,不容置喙地吻住他的嘴,把他的反驳与抗议都吃了下去。男人在熟悉的吻中不由自主地软了身体,越陷越深。直到被放过时,他还意乱情迷地微张着薄唇。
少女轻笑一声,咬住那片诱人的唇瓣,“还说不是在勾引我?”
骆云意识回笼,却随着风久下移的吻而没法发出任何抗议,只能被动感受着那湿润的唇舌一路吸吮舔舐,从下颚到喉结,再到锁骨和胸前的红豆……
“不,那里不行……”骆云一个激灵,试图遮挡被风久叼入口中的乳头,眼中水雾朦胧,显然是已经被激出了感觉。
“我们家骆云的身体越来越骚浪了呢。”风久满意地放过那颤巍巍的乳头,手抚过他敏感的后腰,探入紧致的幽穴深处。
骆云修长精健的手臂无力地搭在风久的肩膀上,喘息着低声喃喃:“才没有骚浪……”
风久一个用力插入后穴,已经湿润的小穴里来回抽插起来。骆云低声呻吟着把整个身体都覆在风久身上,脸也埋进她的肩窝,喷出的热气很快打湿了风久的衣服。
不对,不是热气。风久托起他的脑袋,只见果然,那白皙的脸蛋上已经布满泪痕,不停流着泪的人却倔强地抿着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