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一片春色。
沈修黎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在风久的动作下呻吟,动作越大,他的呻吟声就越高亢,浑身上下一片潮红。
直到小穴里柔软的一点被粗大龟头顶到,他身体猛地颤抖起来,抵在小腹上的性器喷出一股股浊液。
沈修黎被直接干到高潮了。
风久可不打算因为他前面的高潮而放过他,层层绞紧的穴肉也阻挡不住阳具凶狠的征伐,沈修黎还没脱离高潮的余韵就继续陷入情欲里,呻吟声充斥着濒临崩溃的沙哑。
但风久却能看得出来,他神情越是无助绝望,就越代表着身体爽得不行,爽到两块挺翘白嫩的臀瓣稍稍被揉弄几下,泥泞不堪的穴口就又喷出一股淫水来,沿着大腿根一路滑下。
如果这还不叫爽,那风久也不用再肏人了。
她将男人的大腿推到肩膀前,沈修黎不算柔韧的身躯被压成近乎折叠的弧度,以屈辱的姿势方便被风久肏干,阳具顶撞得更深更凶,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一股淫液,他脸色潮红双眼无神,沙哑的哀吟被顶得断断续续,双手却无意识地扶住自己的腿,活像个被干到忘乎所以的清冷骚货。
酒店到了。司机早已被风久催眠,下了车自己找地方休息,浑然不知自己的老板在后座浑身赤裸地被人干到浪叫不止。
车子停下后,摇晃的幅度就越发明显,除了听不见里面的淫声浪语,是个人都能想象到里面在干什么。尤其还停在酒店前的车位里,更加使人浮想联翩。
有钱人都玩得这么野吗?
等到风久终于放过沈修黎,天色也已经大亮。
男人半阖着眼睛,雕塑般精致的脸颊上全是泪痕,赤裸身体上更是充斥着欢爱痕迹,大腿根部一片狼藉,刚刚受过精液的小穴被肏得合不拢,时不时有浊液从里面缓缓流出来,穴口就会反射性的微微抽搐。
风久饕足地穿好衣服,余光瞥见他胸脯鲜红鼓胀的奶头,忍不住上手掐了掐。
“嗯。”沈修黎发出闷哼,不得不睁眼,一贯清冷的眸子此刻水光朦胧,看不出情绪。
他轻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却又有些难以描述的诱惑:“你……你先走吧,我自己会收拾好自己的。”
“收拾好自己?”风久噗嗤笑出声,“你打算在这里躺个三天三夜,等M国警察过来捡尸吗?”
沈修黎现在的模样,只能用凄惨两个字来形容。只要不是瞎子,一眼就能看出他被足足肏了个透。
更何况风久对于自己的性能力还是有信心的,沈修黎现在恐怕连起身都做不到。
果然,男人只是抿了嘴沉默地转过头,不肯再说话。
风久只能勉为其难承担清理工的工作,清理的同时揩揩油水,用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将浑身瘫软的总裁身上弄干净了,又用能量值变出一套新的衣服给他穿上,这才抱怨道:“真麻烦。”
沈修黎幽幽地看她一眼,目光哀怨。
如果不是她刚刚手上不老实,又把他弄得……弄得泄了一遍,至于这么久?
两人一同下了车,风久走在前面,却被抓住了手。
沈修黎目光闪烁不肯直视她,声音晦涩:“阿彦那里……要怎么办?”
风久挑眉:“什么怎么办?”
沈修黎神情依旧冷淡正经,脸颊却涌上一抹绯红,“你刚刚对我……做出这种事,难道还想瞒着所有人?”
他看向女子的目光很复杂,仿佛在看一个拔吊无情的渣女。
风·渣女·久坦坦荡荡:“睡一次又不代表什么,和你弟弟是这样,和你当然也是如此,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
沈修黎一噎,只觉得胸口发堵,被强行玷污的时候都没出现的委屈情绪,此刻却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他深吸一口气移开目光,抿着嘴走开了。
风久则扭了扭脖子,连续几天都忙着在床上攻城略池,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令她深刻意识到攻略男人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许久未露面的系统:……本来就不是容易的事啊喂!明明是宿主把它简化了吧!
或许真是说什么来什么,风久才抱怨完,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正是怒气冲冲的骆云。
“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男人尽管已经委屈的不行,声音却并不冷厉,反而有些撒娇的意味,更多的也是并不敢在风久面前甩脸子。
与其说是讨要说法,倒不如说是慌张地想确认自己的归属权。
风久明明说过他是属于她的,可如果有一天……风久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骆云站在机场里,看着国外的天空和四周匆匆而过的行人,第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和扑面而来的委屈。
手机另一边是女子熟悉的声音:“你在哪里,我来接你,乖一点,不要乱跑。”
他用力吸了吸鼻子,这才有了丝笑意,“好,我等你。我会乖乖的。”
放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