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红的小刺猬捂着眼睛,无力地呜咽一声,一股淫液从又花穴里涌出,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风久的声音,无论是温柔的安慰还是轻谑的挑逗,都只会让他的身体在情欲里更加饥渴,空虚难耐。
新的器官加剧了这种渴望,他忍不住发出不知廉耻的声音,像只发情期的小猫一样求欢。
风久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只尾巴,塞进了他的后穴里。
湿漉漉的肉壁吸附着肛塞,敏感的软肉被刺激得直发抖,骆云的哭吟声更大了,他扭着腰在床单上摩擦,表达自己难以启齿的渴望。
他想被插入,被占有,被疯狂的肏干和玩弄,而那个人只能是风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