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脱了西装外套,将领带也松了松,扫了一眼卫摇,嘴角露出一丝冷冰的讥诮。他长腿一迈,就往外走,见着还在点香的卫庄,我去方便,你一个人总不至于害怕吧?
卫庄睨他一眼,你不用来的。
你当真为了卫瑶才过来?卫枢冷眼扫过他,老头子不是盼着我们好好相处嘛,总得让老头子看看。
卫庄眼底暗沉,似风雨欲来,加上手上的香怎么也点不着,让他不免将香折断了扔在地上,又重新拿起新的香点上,这回他吸引了教训,让香头沾了点白烛的油,才顺利地将香点好。
待他点好香,卫枢的人影都不见了。
他走到冰棺前,看着平静的卫瑶,想着卫瑶这些年做的事,每每给卫瑶收拾烂摊子,他都厌烦了,卫瑶就这么死了,这样死法让卫家面上无光,偏他竟有些觉得这样也好,也省了他不少事。
张窈窈洗了手出来,一抬眼就看见卫枢站在走廊尽头,领带松开了,一本正经的衬衫领子也解开了些,露出他的喉结来,一手还插在西裤袋里,一手支着墙壁,看着她的目光似笑非笑的,令她心里忐忑不安。
走那么慢,怎么,腿有问题?卫枢明显地露出一丝不耐烦,都不带半点掩饰的,还不快过来?
枢哥,张窈窈轻轻地唤了一声,你怎么就过来了?她还真不信卫枢说的那个理由,自打卫枢他妈自杀后,他就变得古怪起来,当然她也理解,事情是卫枢他爸做得不对,且卫枢她妈在婚姻上确实没有什么错处,论错处全是卫枢他爸的责任,卫枢他妈做的惟一错事就是当着卫枢的面自杀且还打着要将卫枢他爸回心转意的念头。
我过来看看你呀,窈窈,卫枢拉着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心,卫瑶是哪根葱,也值得我过来?
你看不上她,我知道的,张窈窈试着抽出自己的手还是没抽出来,只得让他拉着手,你也没必要真过来,反正这么些年,卫伯伯他心里头也知道的,不会怪你的。
呵呵,卫枢冷笑,将她揽入怀里,手搂着她的纤腰,将个腰儿圈了圈,窈窈你可真扫兴,怎么提起他来了。
她的腰被他一圈,突地都让她有种自己腰可能会被他掐断的预感,你先放开我,枢哥,你让我别提卫伯伯,我不提就是了,你现儿这么搂着我也不合适。
怎么就不合适了?卫枢低头,手缓缓从她腰间往上,落在她胸下,窈窈呀,几年没见过,你都成大姑娘了。
枢哥,张窈窈觉得胸下这双手实在危险得很,也不敢去惹他,枢哥,这在殡仪馆,你就行行好。
我行行好什么?卫枢装作不明白,手作势稍往上一点儿,将那微隆起之处环住了一点点,不光是大姑娘了,就连这里跟以前不一样了呀?
这话说得张窈窈脸涨得通红,就连脖子都控制不住地泛了红更令她不自在地是卫枢自身后紧紧地贴着她,在后臀处顶着个坚硬的物事,就算是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得到那种灼热。
她的腿都快软了,这都什么地方,就在这出口,也许很快就有人经过他偏堵着她,跟个发情的野兽似的,说话的时候还隔着衣料朝她后臀处耸弄了一下,令张窈窈简直是受不住。
枢哥,你不要这样,张窈窈试着劝他,卫庄还在等着我呢。
让他等着,卫枢粗喘着,低窝入她的颈间,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这还难受着呢,窈窈,你就让我再抱一会儿?